人总是在不断的发生着变化,不变的是我对中国象棋的热爱!
这么多年了,我对中国象棋的热爱是越来越强烈!
我上初中时才学会下象棋,那是一九八七年的正月,我喜欢上了下“翻翻棋”。就是只用棋盘的一半,将三十二枚棋子反过来摆放在棋盘的三十二个格子里,由下棋的双方猜先,通常是用剪刀石头布来猜先,先行的一方翻出来一个子,那个子是红棋的话那他就走红棋,反之就得走黑棋。按规则是车吃马,马吃相(象),相吃仕,仕吃炮,炮吃兵(卒),兵(卒)吃将(帅)。将(帅)吃车,很有一点食物链的味道。我们小时候很多同学爱好玩这个。
爸爸看到我喜欢下翻翻棋,就告诉我学会了下象棋,我学会后就对象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时候村里面喜欢下棋的人很多,我只要有时间,总是到处找人和我下棋,也有不少人喜欢到我家找我下棋。爷爷看到我喜欢下棋,便给我买了一副2.9元的象棋,我高兴极了。我的象棋水平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了一定的提高。然而,因为一直没有受到过名师指点,又没有接触过棋谱,我下的棋是野路子,在村里面下下还可以,到了镇上就不行了,记得第一次到镇上去下棋,我被一个老爷爷连杀了几局。后来我去镇新华书店买了一本李中键老师编著的关于象棋中局方面的书。我如获至宝,有时间就拿出来看,并摆上象棋对照着棋谱来研究。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知道了胡荣华、柳大华、吕钦等特级大师们的名字。
我在不同的阶段和不同的地方总有不同的棋友。有很多儿时的棋友到现在还保持着联系。有很多儿时的棋友现在已经不再下棋,然后我们因为象棋而产生的友谊却在延续。
还有续文吗?
我们镇上有一个开玻璃店的老板,姓程,以前曾做过多年的老师,后来改行做起了生意。程老板从小就爱好下象棋,而程老师下棋的对手,则是我们邻村的一位姓陈的老伯。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程老板和其他人下过象棋。陈老伯总是在空闲之余,骑着他那辆28凤凰牌自行车。到镇上来找程老板下棋。两人下棋有一个规矩,就是在棋桌上放一木板,上面分别写着两个人的名字。哪个胜了就在哪个的名字下划上一笔。而事先说好哪个划的笔数形成一个“正”字即为获胜。两人下棋一直为分先平下,有时会为一盘棋由谁先走而争得面红耳赤。双方的盘外招亦十分了得,程老师在盘面占优时,总是来两句时下的流行歌曲。一副兴高彩烈的样子。陈老板在形势大好时,总是会离开棋盘,并对程老板说:“给你多一点时间,你得多想想”。说完便离开棋盘,要么去买一包洞庭牌香烟,再不就是去厕所方便一下。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每当两人棋战的时候,镇上的棋迷会把棋盘围得水泻不通,这其中既有不大会下棋的,也有棋艺相当的朋友。观战者大呼过瘾,当局者乐在棋中。
后来,程老板搬到县城做生意去了。而陈老伯却在几年前因病去世。陈老伯去世后,我们再也很少看到程老板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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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不大,但棋风颇盛。有一熊姓老头,因满脸长满了麻子,外号“熊麻子”。“熊麻子”酷爱象棋,在镇中心摆了三个棋桌,一来可以休闲消谴,大过棋瘾。两来可以收点台费,换点酒钱。
来光顾“熊麻子”棋滩的人,大多为镇上之离退休老人。这其中有一位郭姓老人,年约七十,精神抖擞,红光满面。每天郭老总是第一个来棋滩报到。“熊麻子”见到郭老来了,脸上总是笑开了花。边打着招呼边摆起了棋局。郭老是镇交管站离休老干部,业余时间除了喜欢下象棋,还爱好书法。这不,棋盘上几个苍劲有力的毛笔字就出自己郭老之手,现在还依稀记得三个棋盘上写的字不尽相同,如“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观棋不语真君子,落子无悔大丈夫”,“以棋会友,棋乐无穷”等。
两个老对手一开战,不多时旁边便围满了观战的棋迷。“熊麻子”总是边下棋边和围观的棋迷们打着招呼,问有没有要下棋的。有的棋迷早就相约而来,坐定便开始捉对撕杀。这下就忙坏了围观的棋迷。有的便这盘棋看看,那盘棋看看。下棋者在对手思考之际,也会旁观一下旁边的棋局形势,偶尔也会评论一番。
“熊麻子”的棋艺在小镇当属一流,其反应迅速,走子神速。往往趁对手思索之际,拿出过期了的报纸看了起来。对手走好棋之后,见“熊麻子”没有反应,便用棋子大力在棋盘上敲了起来。“熊麻了”抬头,很快便走出了一步棋,又看起了自己的报纸......
后来,当我再次到小镇看棋的时候,却不见了“熊麻子”的身影。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不免升起对“熊麻子”及他的棋滩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