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昨晚喝酒太多了,还是几天来的比赛太累,早上起来,感觉头有点晕。走进路旁的一个小诊所,让医生量了下温度,38.5,医生说,输液吧,发着烧呢!
四年一度的运动会象棋比赛结束了,我未能卫冕成功,只得了第三,冠军被我平时的一个手下败将得去了,这怎么一回事,明明赢了的棋却让他和了?我脑子里满是那盘棋,连杀的棋竟没走出来,由于先前一盘棋的失手,和也和不起了。9轮只是一输一和,竟没了卫冕的希望了。“唉,不下棋了”。从小诊所出来时,我暗暗对自己说。
一连5天,我都拒绝接触象棋,一看到棋,就是那盘要连杀的一具局面,在心中怎么也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