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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的上海,时局混乱,物价飞涨,人人自危,吃了上顿,不知道有没下顿。“小过老”当时虽然是中国棋坛公认的“超一流”,可生活仍然拮据,别赶上大事,有事就瞎。那个时候,“小过老”收入的一部分来自陪富人下棋,这些“应酬棋”的经历我们原来说过,要讲“策略”,就是为了那口“嚼谷”,没有尊严,更别谈什么艺术,但这依然不够维持基本生活的。那时代的大多数棋手,主要经济来源还是来自“让子赌彩”和“平下悬彩”。
“让子赌彩”很好理解,下让子棋,先说好“彩金”,赢的拿走,可后来出现了一种叫“悬彩”的方式。大致就是有钱人先出一笔赏金,“钦点”两个人,谁赢了谁把赏金拿走。可由于数目巨大,比棋手几个月的收入加起来还要多,因此对于棋手来说,倒是求之不得。
可到后期,“悬彩”发生了质的变化。原来输的棋手只是拿不走“彩金”,但至少在钱上是“零损失”的,可后来在两人之间又被逼加了“赌彩”。也就是说,在“悬彩”的“彩金”之外,两人各自再出一份“赌金”,赢的将“悬彩”和“赌金”一并拿走,这盘棋约定的“赌金”是10个“袁大头”。这还不算完,后来再加码。除了“悬彩”+“赌金”,还要统计败的一方总计输了多少目数,一目先定好是多少钱,一乘,这么又加上个“输目罚金”。这盘棋的“输目罚金”为每目2块“袁大头”,可这还不是这盘棋的整个赌金。
过去的棋手,以“巴结”富商度日,历来如此。因此,富商说怎么玩,就怎么玩,这是必须听的。违背一次“命令”,可能就从此断了“生计”。“悬彩”这盘棋的人叫赵棣华(时任国民党江苏省财政厅厅长),他对围棋其实不太懂,完全是图个乐,但“小过老”和董文渊两人是不能也不敢拒绝的。
随着规模越来越大,“悬彩”+“赌金”+“输目罚金”,这依然不能让所谓的“达官贵人”觉得刺激,他们从四面八场涌来,每个人都要押注,有押“小过老”,有押董文渊的,这么这盘棋像滚大了的雪球,愈加不可控制……可我们知道当时的棋手有多穷,肯定有人要输,输了的可能会将整个身家都赔进去,甚者关乎性命……这还是围棋吗?
比赛的前一天,董文渊托人和“小过老”商量,这盘棋他愿意输给过先生,但在对局之后,能不能把白天输的钱,暗地里都还给他,“小过老”“欣然”答应。
比赛如期举行,结果可想而知,“小过老”、董文渊完成了自己之前所有的约定。一场“血腥”的对局,并未出现“血腥”的结果。可每个人心中,五味杂陈,不尽相同。
此时,想起陈(毅)老总的那句话,“国运盛,棋运盛。”。只有国家强大了,围棋才可能进入到良性发展的轨道,才能摆脱过去的腐朽与无奈,才能真正锻炼思维,丰富思想,造福于民。陈老总还有个遗愿没有完成,就是在中、小学里开办围棋课。当然这实施起来也有一定的困难,会教书的可能不会下棋,即使会下,也要有相当的水平,胡来是不行的。可琴、棋、书、画我们这四样国粹,其它三样都进去了,唯独围棋还没有进去,想来,终有一天,围棋一定能普遍进入中、小学的课堂了,完成陈老总的遗愿,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猜拳更简单,速度更快。
或许是吧,不过围棋又长又难明,不似象棋简单易懂,快速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