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下棋,棋力不是很高。
广网贴子独好!
几乎所有的故事贴我全看了!深深的喜欢《我和象棋的故事》、《过河卒》、《长江路棋摊往事》、苏香杏子的传奇系列,此时《棋手欧照芳传奇》正在连刊中,适逢自己时间也多,一会就看完了,瘾难消,惆怅呀!
所以也折腾着打算写点东西,为让脑袋不置于闲置到生锈。
但一提笔,广网诸文笔厉害的马甲ID一咕隆的全涌上眼眉,又一时恐文笔基础不够好写来惹大家眼中不快。
踌躇再三,决定还是写自己的去吧!
我现在的称号是一名农民工,感谢伟大的新闻媒体给了我一个这么大气的职业名称。
多年前,人家问我的职业,我只能说:“打工的”。
“打工的”这个称谓很俗气,但在找不着工作流浪的人心中是另一个生活的起点,他们煎熬着梦想着。
我就是这样煎熬着梦想着度过第71个流浪日后,搬进了这家工厂的集体宿舍。
工厂的招工人员是名美女,个子高挑,脸皮白净,脸上总是有着淡淡的笑容,从里三圈外三圈应聘者扫射过的眼神里透露出一股机灵。
我,个子高挑,脸皮黄瘦,面对巡视过来的她脸上挤出一丝愁愁的笑容,笑容太过勉强,三两下如被机枪扫射过后的雀鸟倒在地上不住折腾,又如菜摊卖剩的烂菜叶只一步之遥就要掉下滚滚的臭水沟,眼神里透出无奈和心酸。
多次应聘失败后,明早的炒粉钱逼我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又一次的她来到了我的面前,在众多低头哈腰紧紧张张的应聘者里,我昂首挺胸像一只即将打鸣的公鸡右手摆到眉前朝她突然敬了一个礼!紧随她的2个保安被我的突然举动吓拉了脸,她的表情也瞬间一跳,继而点头朝我微笑了一下,顺手收了我手里的身份证。
我不敢相信我被她看中收了,可以进工厂干活了,一阵风吹来我闻到了一股很特别的香味,望去风掀起了她的长发,一侧的嘴角还有着浅浅的笑意。
见她回来时脸上仍带着微笑,她立在我们前面告诉我们都通过了体检,然后说:公司开设了一个新厂,有谁愿意去新厂吗?
确定好不容易被录用,我胸中豪气一时万分,我想新厂的提拔机会应该会更多,便豪不犹豫的第一个说:我去新厂!
之后第一个接过她亲手写的介绍信,忽然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有敬佩之意,心里美美的。
所以到了新厂搬进集体宿舍后,我还在钦佩自己入厂和选厂的英明伟大举动!
钦佩没多久就有些后悔了。
原因是听说:老厂稳定,活轻松,工资还高。
而新厂:开发新产品,不稳定,活累,工资还低。
好在没有任何的打工经验,又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对工厂也几乎没什么要求,心理落差就不大,像三好学生般听话的被管理人员吆来喝去一天干个不停。
下班后由于不习惯体力也跟不上,两条腿打着抖,吃过饭就躺在床上幻想。
工厂的男女比例大概是4:6,出厂的人少想进的人多,进过招工挑选后,基本上都是壮男靓女。
我的床位在三层,站得高望的远,那些提着桶冲完凉不断路过的漂亮女孩全部被我大胆审视完毕,幻想中,不知怎的又想起招我入厂的那个美丽的人事文员来,想到那特有的香味,可惜她在老厂离新厂有几里地不知何时还能再见到她?
新厂不完善仍在建设中,全厂只有生活区才有厕所,而生活区除了宿舍楼、饭堂和厕所就再也没有其他建筑设施了。
就连电视都没有一部!
宿舍外面也没有凳子,加上男平房女楼房分开的住宿管理,所以冲凉的高峰期过后,男生平房宿舍外的通道就空空荡荡的看不到几个人,没有一点气氛。
宿舍里的娱乐生活是很匮乏的,有的工友很早就睡了,有的看书,有的三三两两闲聊。
我没书,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其他事可做,有的只是躺在床上幻想,幻想自己飞黄腾达荣归故里……。
几天后,睡在我隔壁已经熟脸的同班组邹宇拿出幅象棋问我会下么?
无聊人做无聊事,我很早学会下象棋但不是很喜欢下,也很少下,无聊中跃跃欲试摩拳擦掌上去,但几盘棋下来丢盔弃甲邹宇就将我晾在一边拿了棋逐个问别的工友:会下不?
不得不说象棋是项很能沟通人的工具,没几个晚上原本陌生的工友就在这小小的棋盘棋子见证下逐渐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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