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悉王天一为农运会的事情致歉,本人夜不能寐。
当他牺牲个人利益,服从组织利益,以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殉道者姿态,走上农运会的赛场时,他是我心中的关羽,义薄云天的少年英雄。
而今,当他在长时间地缄默之后,突然莫名其妙地缴械投降时,我心中的偶像完全崩塌。
尚未走出校门的一介书生,就这样毫无节操地选择了与恶俗时代的媾和。
我想起了伽利略在宗教法庭上违心地检讨。
虽然他得以过关,却失去了布鲁诺那样的光辉的人格。
当然,最龌龊的,正是审判他的宗教法庭。
读了楼主这篇贴子,我对楼主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我终于明白了,原来王天一改名“王天弈”参加农运会并没有错,不但没错,甚至有划时代的伟大意义,其意义等同于伽利略的“日心说”理论一样。伽利略在宗教法庭迫于教会的威胁,违心的否认自己坚持的“日心说”,而“认同”罗马教皇们的“地心说”,通过楼主的类比,我明白了,王天一冒名参加农运会如同伽利略倡导“日心说”,是被后世证明为正义之举,而微博向棋迷们道歉是如同伽利略一样,是放弃了正义,是与“恶俗时代的媾和”。楼主的见解堪称“千古一人”,使我等有种“拨云见雾”的感觉。可我有点想不明白的是,这样一件有划时代的意义的正义之事,本可以和伽利略的“日心说”一样,青史留名,受后人万代敬仰,王天一怎么会把这样的千古功绩让给“王天弈”呢?王天一难道看不出来自己参加农运会是有划时代意义的好事?不会吧,楼主都能看出来了,王天一作为中国最好大学的天之骄子,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读了楼主这篇贴子,我对楼主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我终于明白了,原来王天一改名“王天弈”参加农运会并没有错,不但没错,甚至有划时代的伟大意义,其意义等同于伽利略的“日心说”理论一样。伽利略在宗教法庭迫于教会的威胁,违心的否认自己坚持的“日心说”,而“认同”罗马教皇们的“地心说”,通过楼主的类比,我明白了,王天一冒名参加农运会如同伽利略倡导“日心说”,是被后世证明为正义之举,而微博向棋迷们道歉是如同伽利略一样,是放弃了正义,是与“恶俗时代的媾和”。楼主的见解堪称“千古一人”,使我等有种“拨云见雾”的感觉。可我有点想不明白的是,这样一件有划时代的意义的正义之事,本可以和伽利略的“日心说”一样,青史留名,受后人万代敬仰,王天一怎么会把这样的千古功绩让给“王天弈”呢?王天一难道看不出来自己参加农运会是有划时代意义的好事?不会吧,楼主都能看出来了,王天一作为中国最好大学的天之骄子,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惊悉王天一为农运会的事情致歉,本人夜不能寐。
当他牺牲个人利益,服从组织利益,以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殉道者姿态,走上农运会的赛场时,他是我心中的关羽,义薄云天的少年英雄。
而今,当他在长时间地缄默之后,突然莫名其妙地缴械投降时,我心中的偶像完全崩塌。
尚未走出校门的一介书生,就这样毫无节操地选择了与恶俗时代的媾和。
我想起了伽利略在宗教法庭上违心地检讨。
虽然他得以过关,却失去了布鲁诺那样的光辉的人格。
当然,最龌龊的,正是审判他的宗教法庭。
丞相非在梦中,张一元乃在梦中耳。
农运会事件早该道歉,现在有点晚了但道歉和不道歉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概念。
没道歉之前,王天一是一个没有担当的棋手。
道歉了,坦然承认自己犯错,这有什么不好,是人都会犯错。
我想现在王天一吃饭香了睡觉也安心了。
可以甩掉包袱轻装前行了。
楼主还是尽情膜拜自己伟大的头脑和思想吧。有这么牛B的头脑的FS,棋手们肯定承受不起。
我觉得2楼后山客的帖子是一篇高质量的驳论,但是偏离靶心了。
我在主题帖里做了一个类比的联想,后山客就认为我是把参加农运会的王天一视同伟大的日心说的支持者伽利略了,这是严重地偏离本意。
我从来没有认为王天一可以伟大到青史留名的高度,但我确实认为,王天一参加农运会是义举,而他现在的道歉在我看来有很大的检讨过关的成分。
以下,我对这两点略作论述,若有拍砖者,务请对准这两点为盼。
(1)为什么说王天一的致歉是检讨过关?
这从他的致歉词里就能看出,他连个sorry都没有说,更没有正式的apologize,尽是什么棋艺棋品为象棋做贡献之类的套话,与当年伽利略在法庭上为基督大唱赞歌是同一个套路,伽利略在屈膝投降蒙混过关逃离死劫离开法庭的第一时间就在心里嘟囔,地球还在那里转动!而王天一在致歉词的背后,是否也在嘟囔,我不得而知,但是我很轻易地发现,他的致歉词并没有说自己错在哪里,更没有检讨化名参赛的主观原因,为名为利还是为了什么,他都没说。因此我没有足够的理由认为他是幡然悔悟,我只能认为他是象当年的伽利略一样,选择了屈从,选择了妥协,蒙混过关。
写到这里,我忍不住想调侃一下,我曾经两次近距离地观察过王天一,发现他的后脑上并无反骨,也就是说,他并不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这也正好解释了他为什么不敢违抗组织的安排,事后又不敢“顽抗到底”。
(2)为什么说王天一参加农运会是义举?
这个话我早前就说过了,并且遭到了不少的诟骂,但是我至今仍然坚持。
所谓义举,未必就是伟大的,崇高的,相反,义举很可能是违规的,违纪的,甚至违法的。
比如关云长在战场上放跑国家的死敌,(就是那个家喻户晓的华容道的故事),就是违纪的,违法的,但是千百年来一直被认为是义薄云天。
王天一参加农运会之前已经是象甲最佳射手,名满乾坤,如果是为了名,他不可能去参加一个业余的农民性质的比赛;如果是为了利,他更应该踢开农运会,奔赴杨官璘杯的大战场,狠狠地掘一桶金,可是他最终却无怨无悔地接受了组织上的派遣,去了贫瘠的乡下,这不是义举,这是什么?
他甚至连自己的名字被篡改都默然接受,这已不仅仅是义举,更增添了几许殉道者的圣洁的光辉。
我为什么说他的名字是被篡改而不是他自己主动化名呢?
大家想想,以自己名字的谐音作为化名,普天之下有这样弱智的化名者吗?
化名者,无非是不想自己被别人认出来,譬如抢银行的爆头哥周克华,他有很多的化名,但是他从来没有化名周克桦;
撤离延安的毛泽东,化名李德胜,他永远不会化名毛泽冬。
鉴于此,对王天弈的大加声讨,究竟是化名者的弱智无极限,还是讨伐者的弱智无极限?
更何况,王的战友们也是如出一辙的谐音,这是个人的化名,还是集体的行动?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