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格意义上来讲,只是一名业余棋手。当别人全力备战比赛时,他却不得不为毕业考试皓首穷经,雪窗萤案。名校理科的文凭,不是那么好混的。
俺当年读书时就因为屡屡混迹于棋摊,把导师气成了高血压。
放眼当今棋坛,能给俺惊喜,能让俺血脉喷张的对局,已经不多。偶尔一现,必定出自他的手笔。于是,即使象俺这种跟象棋始乱终弃的家伙,也差点被他唤醒了旧日的恋情。可是俺不得不承认,他的很多招法,俺已经完全不懂。什么叫距离?这个就是吧。
星空之下,列车飞奔。苍茫的原野上,颠簸着一个白天还在考试的疲惫的学子,而他的对手和队友早已在软玉温香的宾馆里酣然入梦。
小学时,有一次在安静的课堂上,坐我前面的兄弟悄悄地用手兜了一下
屁股,然后悄悄把紧握的手伸出窗外,在风中悄悄的张开抖动…… 三
十年过去了,我再也没有见过这么有公德心的人。